我在想,也許我是不適合鍵盤的;卡在整體裡彼此分離的個體,突然間不知道該如何對自己詮釋,連思想的那一部分也開始抽離身體。記得在過去不曾使用的許多深澳詞彙,在學習中開始不段的迸現,那些自己的生活語言對於我來說是呼吸般一樣自然,且已經是生活中的一部份,沒想到對別人而言是這般窒息。於是你對我說不要忘記對不同人要使用不同的語言,就像過去我拿我的語言與你說話,那時你的感受如何?我大概懂了。
過去的河流,在中游時就斷了流,旱的地方擱在那個轉角,是突然間沒了雨,還是淤積了太多泥砂。開始想念起有著深青色的山脈;雖然每天還是能聽到恰似自然裡的鳥鳴,或者是貓鳴?從這裡先把自己拋出去,等想抓回來再抓。我一直都在尋找最真的東西你知道嗎。藉由那些發呆和觀察。
為什麼貓咪都一直睡覺呢?你天真的問。
不需要為生活煩惱,要能夠安逸是必需付出代價的,有限的活動地區,只能看著窗外的風景,從渴望自由漸漸變的害怕自由。那是貓還是你?你問著貓兒。聽說貓兒是神秘的,有點像古蹟的小巷,有點像開啟不了的珠寶盒,有點像稚嫩的小嬰兒,更像女人;聊天時候朋友說,養了一隻貓就像養了一個女人一樣。
有時候我也想寫寫我家女人的故事,只是就只是想而已,畢竟女人有時候真的很難以理解。
書本的世界就像那窗台,不段的往裡望就能看見外面廣大的世界,這樣就夠了。貓兒又回到了原本的衣櫥上靜靜躺著;我朋友說那隻貓兒小時後脖子上掛著一顆粉紅色鈴鐺,有點的孤僻,牠的姐妹在玩耍時牠總是一個獨自的倚靠在電風扇旁邊,遠離了人群和貓群。現在牠還是不喜歡給人抱,抱太久要咬人的。
你覺得貓兒有時間感嗎?牠喜歡看雨,在廚房看蟑螂,一坐就是半小時,有時抬頭用著大眼睛望望路過的我又繼續專注的往裡看。好專注。
抱著溫暖的身體,圓圓的頭有耳朵,是貓。快一年了,家人抱著牠還是忍不住向對方說,是體溫的喔。
你覺得牠愛我嗎?
那些血痕,那些任性,我甚至不能抱牠。但我無法停止愛牠。牠愛不愛或許不是那麼重要,只是難免會有些失落。
你說你也是這麼絕得的。
藉由他人,或者是貓,才能從對方體溫中感受到自己的體溫。


